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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节

    有用,只会跟刚才一样。」

    「谁谁说过要对你用了」

    「即使不是操纵你也没关系有其他精灵就够了。如果是上级的当然更好。」

    「其他的」

    「没错。芙蕾啦」

    苏米在大喊的同时敲下键盘。

    金发精灵翩然降落在露珐视线的一角,原本应该已经昏迷的芙蕾拉正与她对峙着。

    她的脸上没有表情,就像蜡像一样。她是受到梦幻乐谱操控才会这样。

    「战斗吧」苏米大喊着。「跟那个精灵交战吧,彼此残杀吧闇夜的宝石,我在此命令你,将虐杀精灵埋葬在这个世上吧」

    芙蕾拉的背後出现了翅膀。与露珐一样的六枚翅膀。她面无表情高举右手。

    绿色的发光体在手心集中着。在她迅速挥下右手的时候,露珐摆出了架势进行准备。

    然而芙蕾拉的精灵雷并不是瞄准露珐,而是飞向苏米并且爆发。

    单人乐团被打着粉碎,娇小的身体也倒地了。

    芙蕾拉再度将视线投向露珐。她的眼神已经回复意识了。

    「恢复正常了」

    「匆促之下演奏的神曲没有效力。」

    芙蕾拉看了乐谱一眼,不过马上就把视线转了回来。

    她再度伸出手,这次就是朝着露珐了。

    「其实刚才我也想攻击你。」

    「为什麽」

    「要我说原因吗虐杀精灵,你不应该存在於这个世界上。所以希斯劳伊格萨尔想要作曲将你封印。然而这首曲子会影响周围的所有精灵,使他们彼此自相残杀。结果活下来的只有你。是这样没错吧」

    「我想问的是你真正的想法。」

    「」

    芙蕾拉闭口不答。

    「真的是因为我不应该存在吗应该有其他原因吧为什麽」

    「哼」金发精灵眯细了眼睛。「不准我口是心非吗」

    「反正不会有其他人问你的。」

    「那我就说吧因为我恨你」

    芙蕾拉的指尖放出了精灵雷。露珐以整支手臂从下往上移动,做出蓝光行成的护壁。

    精灵雷打中半透明的护壁知後弹开来了。

    露珐与芙蕾拉同时向後跳,将彼此的距离拉开。

    「你想要打倒我吗」

    「没错。你陪在我梦寐以求的库鲁纳先生身边,光是这样就足以让我恨你了。」

    芙蕾拉的视线就像针,然而露珐却从正在承受着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「我能体会你的心情不过我可不能就这麽被你打倒。」

    「哼,你要怎麽做」

    「这麽做。」

    她把手伸进衣服口袋,取出来的是眼镜。

    她迅速戴上眼镜。原本蕴含着疯狂的那双眼睛,就着麽逐渐变得怯懦,眼泪一下子充满眼眶。

    「呜呜呜」露珐一屁股坐在地上,脚也张开成八字形。「请不要欺负我啦」

    她就这麽哭了起来。如今在这里的并非当年驰名的虐杀精灵,而是与帮佣只有一线之隔的中级精灵。

    即使是芙蕾拉,也停下脚步,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
    「你这样还称得上虐杀精灵吗」

    「可是我本来就不喜欢战斗」

    「难道说,那副眼镜是用来」

    「是的只要拿下这副眼镜,我就会恢复成以前的自己。所以我才会一直戴着」

    露珐呜呜地啜泣着。

    「真是的。」芙蕾拉眼中愤怒的神色已经消失了。「那你就一直戴着眼镜吧要是你不戴眼镜,连我都会生气。」

    「呜您愿意原谅我吗」

    「我已经懒得生气了何况我也不希望惹库鲁纳先生生气。」

    芙蕾拉走向苏米,然後拿起梦幻乐谱。

    「这麽我带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库鲁纳先生他」

    「应该不会演奏吧我也是这麽认为。我会把乐谱拿回我们那边进行研究,之後大概会埋葬在保险柜里吧」

    「请您撕掉它吧」

    「这可不行。」她一个转身背对了过去。然後仰望天花板,确认采光的窗户是开着得。「你还是赶快逃走比较好。」

    「啊」

    「要失火了。」

    从装甲车冒出来的火焰正朝着墙壁蔓延,空气中开始出现柴油与机油燃烧的味道。

    芙蕾拉张开翅膀迅速逃离了。

    「呜啊」

    露珐也拔腿开跑,连滚带爬逃出了仓库。

    库鲁纳因为烧焦的臭味而清醒。

    「啊」

    他猛然坐起身子。如今的他正躺在柏油路上。环视周围之後,确认这里离仓库区有一段路。

    露珐、海蒂以及莎莎雅低头看着他。他就这麽以刚醒来的气势大喊:

    「怎麽了,现在是怎麽回事」

    海蒂与莎莎雅彼此相视。她们两个依照露珐得吩咐,将库鲁纳拖来这里的。而他对此当然没有记忆。

    「仓库在哪里」

    海蒂默默伸手指着。一号仓库正在燃烧,警车与消防车围在旁边,正以水管洒水灭火。

    「唔喔乐谱呢钱呢」

    「在那里面」

    露珐说道。

    「唔哇」库鲁纳抱住头。「我的钱、我的钱、我的钱啊全都变成灰了」

    「不过并没有人在里面。我们把坏人也一起带到外面来了。没有人伤亡是不幸中的大幸」

    「我哪管这麽多没有钱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刚才说大幸的是这里吗,是这张嘴吗」

    库鲁纳把手指插进露珐的口中,然後用力往两旁拉。

    「唔,这样很痛啦」

    「痛的应该是我的心啊现在就给我把钱拿回来」

    「不可能的啦。」

    他把露珐的嘴巴左右玩弄一阵子之後才拔出手指。

    「唔啊该怎麽办,成为大富翁盖豪宅的计画化为乌有了。」

    「暂时还是要住在那间公寓了」

    「太惨了」

    库鲁纳叹息着。

    「去认真工作啦」海蒂说道。「这麽一来就可以过得舒服点。」

    「我可不想听你这个过激派说教。」

    「是现实派。过激派已经在那里被烧光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的计画也被烧光了」

    他垂头丧气,懊悔不以。

    远方传来警笛声,似乎又有消防车抵达了。

    海蒂牵起莎莎雅的手,她们张开翅膀逐渐上飘。

    「那我们就在这里说再见罗」

    「什麽嘛陪我一起哭啦」

    「你这种怪嗜好我可不想奉陪。啊,对了对了。露珐就寄放在你那边,不过只是暂时的。」

    「你们要不要也到我那边帮佣啊」

    「敬谢不敏」

    海地对莎莎雅说声「我们走吧」,就这麽飞走了。

    库鲁纳愣了一阵子之後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随即一辆车子开到他的旁边。车门打开了。